面对罗斯人的嚣张挑衅,张自忠几人先是愕然,练好的训练让他们很快醒悟过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几人给罗斯设下一个圈套。
罗斯人刚出简易的城堡,张自忠就停下手中的活,也好!老子这营寨也不用修了,干脆在这个罗斯简易城堡里过夜算了。
遇敌接战,明军有自己的老套路!
唢呐响起,鼓声也响起,明军迅速丢下手中的工具,在还未完全修好的营寨后列阵;与罗斯人同样的阵法,各约一百五十名索伦族骑兵被放在营寨的两个侧翼;中央是五百人步兵,百来名刀盾兵站在最前面,后面是弯着腰整队的燧发枪兵与火绳枪兵,再后面是打杂的肉搏兵。
几十个被解放的奴隶放在最后面看热闹,火炮呢?四门千辛万苦带来的火炮早被藏栅栏的隐蔽处,只等一声令下,给对面的罗斯人惊喜。
看着越来越近的敌阵,还没正式打过火器对战的雅克萨阿尔巴西担忧的道:“大人,咱们把火炮藏起来干嘛?还有,为何让那些火铳手躲在刀盾兵后面?为啥不安排弓箭手压制?”
边上的漠河的拉凯夫也是手心发冷,几年前一幕又浮现出来,在旁不无担心的说道:“是啊!大人,快开炮吧!”
开炮?敌人还在四百米以外,此刻开炮不是将敌人全吓回去么?
张自忠还没开口,对手在三百米开外稍微停了,整理下队伍又继续前行。
看着稀稀拉拉栅栏后面的“野蛮人”,安得列耶维奇·弗兰茨别科夫心里很是激动,更没后悔没带火炮出来,那玩意太沉,推起来太费事!
对面的“野蛮人”看着能排着整齐的队伍,等会只要在五十米开外一次齐射,这群家伙绝对阵形溃散屁滚尿流,最后让英勇的哥萨克骑兵收割就可以了。
他这么想,对面的张自忠舒了口气,还好!这群自大的罗斯人没跑!
见敌人靠近,大声下令道:“六磅炮、虎蹲炮百米霰弹攻击!打击敌人骑兵!火炮三轮后,火枪齐射!目标敌阵中央。”
通信兵忙吹响唢呐,传递着命令,张自忠转头看着目瞪口呆三位“大佬”,笑道:“三位大人,下官不得不藏着点,早点打,这群‘老毛子’不吓跑才怪!”
“老毛子”是谁?对面的蛮夷?满身是毛的,倒也贴切。
海兰泡的希尔其尹心其实都跳到嗓子尖了,听到“准女婿”这么说,心里稍微安定了下来,矜持的说道:“‘老毛子’?难道这个也是陛下给取得名?倒也贴切!”
切!装什么装,张口闭口不离陛下,不就是想将女儿塞给眼前这位长官么?要不是陛下当年发了毒誓,估计你这个老不死的还会将女儿送到陛下的床上去,哼!不知羞耻!
容不得这几位“大佬”勾心斗角,战场上响起阵阵鼓声;
阵前的刀盾手慌乱的趴伏在地上,将头死死的贴着地面;原本卧倒在地的燧发枪手起立,排成紧密的两排密集队形开始瞄准;火绳枪手则成稍微松散的三排阵行,架起支架,将火绳枪放在上面,瞄准着慢慢逼近的敌人。
“开炮!”
军士长的尖叫声中,隐藏的火炮露出了狰狞的炮口,一颗颗炮弹向百米外的哥萨克
头上扑去,转眼间火枪声响起。
火炮快速的打击三轮后,根本就没听到对面有什么反应,有不甘心的炮手有放了一炮,被火冒三丈的军士长一顿臭骂。
张自忠掏出两筒望远镜,想看看敌人情况,虽然火炮的火药已是最佳的黑色火药配比,可战场上的烟雾还是有点大,忽隐忽现中发现敌军好像懵了,而那些拖后的骑兵开始启动加速了。
顾不得细想,张自忠高声命令道:“六磅炮撤出阵地,选择合适攻城位置,虎蹲炮进行拦截射击;火枪兵依次前进射击!骑兵准备骑射!待炮声停后攻击。”
一阵微风吹过,边上一直没放下望远镜的郑小玉,惊喜的叫道:“营长,敌人骑兵好像溃败了,刚才三轮打击,基本没剩下几个了,对面的步兵也好像没人了。”
什么?这么快,不至于啊!命中率也这么高?
张自忠举起望远镜,镜头里是看到不到几个站立的人了,忙大叫道:“进攻!骑兵攻击!抢夺城门!”
咱们亲爱的列耶维奇·弗兰茨别科夫呢?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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