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七年也是多事之秋,大明崇祯帝朱由检突发奇想,推动大明深层次变革同时,准备发动战争教训一直不服管教的喀尔喀蒙古各部。
由于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加上“思虑不周”措施失当,结果变革引起社会动荡,特别是在江南地区引发了激烈的社会群体冲突;事件虽因老“东林”领袖投诚而渐渐平息,最后还是引发了一场兵变的闹剧。
南面突然冒出的群体事件,牵涉了大明上下太多的精力,导致北伐漠北蒙古计划胎死腹中;只不过顾忌年轻皇帝脆弱的脸面子,大家不愿提及而已。
只是江南的冲突也有“意外之喜”,面对困局的“复社”终于发现朝廷机构中一个“腐朽”的部门——教坊司。
这个部门与朝廷倡导的妇女解放、禁止“卖身契”相冲突,对它进行了激烈抨击;支持改造“儒学”的学生与工人这次站在了朝廷的对立面,出奇一致将矛头对准“腐朽思想的最后一个堡垒”,对它进行无情的批判和攻击。
大家别误会,不是要取缔整个“娱乐业”,既不现实也没必要;全取缔了大家都没得玩,也不是攻击者的初衷,他们没那么“二”。目标是将“罪官妻女没入青楼”这个“腐朽落后”的做法。
面对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慌得内阁连忙发表申明,自崇祯三年起,已再无“罪官”妻女被迫进入“教坊司”从业;进而宣布大明百姓一律平等,取消“贱籍”制度;官府不再控制青楼产业,将教坊司打造成专门的“娱乐业”管理部门。
当然也没有一刀切,北京、南京等两地还是保留了专门的专业歌舞团体,毕竟还有很多重要场合需要表演,少了还真不行。
说完南方再说北方,北方同样不太平。
现在的大明要征服喀尔喀蒙古是件极其轻松的事,大明自己明白,喀尔喀们古各部也明白;这层窗户纸到现在之所以没捅破,是大明这几年都在练“内功”,强身健体才能与顽敌过招;喀尔喀各部与卫拉特各部也在合纵连横,寻找合适的盟友,对抗越来越咄咄逼人的明朝。
喀尔喀各部不愿内附,也是各位“汗王”的私心作祟,毕竟“山大王”也是“大王”,招安以后的事情都不好说,从“齐天大圣”变成“弼马温”,也不是只在书上才发生。
好在大明目前还没那么“无耻下流”,漠南蒙古与女真各部的安抚工作基本上还算可以,各地算是大明版“自治区”吧;也是因为这样,才引发走投无路的布里亚特部与喀尔喀车臣部先后内附。
养心殿的军事会议一直开了三天,接着在崇德殿政事会又是两天,经过五天的讨论,北方防御构架及军事部属调整才初步定下来。
开完会朱由检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头也不会摆驾去了颐和园,想在那调节下心情;因为中秋节一过,又得去承德与蒙古、女真的各位王公贵族把酒言欢,畅谈理想,顺便还要看看自己几位国舅,这活可不比朝堂的轻松。
顺带说一下,在乌斯藏阿里地区驻扎的“国舅”顺福公贵英恰回来了,晋升为郡王,成了新化总督区副总督之一,
阿里驻军长官换成了察哈尔卫另一个公爵。
大明在调兵遣将、摆兵布阵,喀尔喀蒙古也不是坐着干等死。
崇祯七年八月喀尔喀蒙古土谢图部乌尔格(库伦)
蒙古高原西北,图拉河与色楞格河交汇处不远,有一座中原式屋顶、藏式墙身的庙宇——丹甘寺;这就是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多罗那的住锡地,漠北蒙古的宗教中心。
崇祯四年大明崇祯帝朱由检下旨,大明皇室出资十万白银,喀尔喀蒙古各部出资四十万,合计五十万两白银建造而成;围绕着寺庙,周边布满了慕名前来的牧民帐篷,经过几年的发展成为一个小镇——乌尔格。
现如今,图拉河河谷的草原上,围绕着两个巨大的蒙古包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蒙古包,蒙古武士骑着马在周围不断的游荡着。
大明撤走商队与驻军、誉满蒙古高原的大活佛病重这两件大事,让扎萨克图部汗王素巴第不是南下承德参加“秋猎”;而是带着几个亲近的部落头领来到了乌尔格,与土谢图部汗王衮布不约而同的走聚在一起。
有三个部落,只来两个肯定不过瘾,于是邀请近在咫尺的车臣部汗王谟啰贝玛来乌尔格一起商议抗明之事。
哪知使节还没出门,就听到车臣部竟然与漠南蒙古各部一样,忘记了蒙古人的荣耀,背叛了自己的祖先——伟大的成吉思汗与达延汗(小王子),向大明屈膝投降了。
听闻消息的扎萨克图部汗王素巴第犹如晴天霹雳,看似亲密无间的喀尔喀蒙古三部,犹如气泡一吹即破。
扎萨克图部汗王素巴第一脚踢翻来报信的奴才,气得跳起来大骂道:“谟啰贝玛!你个混蛋!真不知羞耻!与林丹巴图尔(林丹汗)一样,玷污了孛儿只斤氏的荣耀,他们不配拥有尊贵的姓氏!老子要灭了你。”
大张外传来一阵声音:“哎呦!扎萨克图汗生这么大气?谟啰贝玛原本是头狼,可这头狼老了,失去雄心;狼崽子又不堪用,投降是必然,不必这么生气,只是本汗王没想到会这么快!”
来的是土谢图部汗王衮布,他边说边大咧咧的走到素巴第的身侧,找了块空位置坐下,下面的仆人立马搬来案几与茶具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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